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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

寒气,“薛晨,你来观香。” 薛晨一听,眼睛亮了一下,像英雄有用武之地了似得,仰脖朝香炉里看。 这小子看了几眼,道:“天香升腾,地香衰,人香明暗不清。” 什么天香地香人香的,我瞪着眼睛瞅香头,还是看不出啥来,唯一能看出点区别的是: 那三根香里面,中间那根香头上总是窜起火苗,烧的也快,忽闪忽闪的,白色烟气直线朝着上面升起。 左面那根香半燃不燃的,冒着黑烟,黑烟在香周围缠着,不朝上面升。 右边那根香烧到一半,灭了。 这三根香从左到右高矮是:高,矮,更矮…… 薛晨那小子慢慢开始皱眉,越皱眉越严肃,抬头看黄岩,“师父,今天这香是所问何事?” “问姜龙。”黄岩淡淡道。 是问我的事? “她……”薛晨看看我,细看看,“她还有一线生机,但是她的地香……” “嗯。”没等薛晨继续说,黄岩冷着脸对薛晨说:“出去吧。” “是,师父。”那小子离开之前,还回头看了我一眼,好像憋着有话想说。 “你也出去吧,”黄岩很平静,告诉我:“准备一下,下午下山到白镇,一会送家具的来,你喜欢怎么摆放,告诉那些人。” 我点点头,他不是说中午12点之后,时辰到转阴,我就不能离开道观了么,这次让我下午下山。 “你要迎难而上。”黄岩告诉我。 随后他递给我一张纸符,“这张符咒不要轻易用,遇见解决不了的事情,你默念:神硃阴覆,硃中有清,万炁本根,吾师亲临。然后烧了符。” 这16个字,听的我脑子里乱七八糟,根本记不住。 还有,我这不是得准备个打火机? 我默念那16个字,背前面忘后面,心说我这脑袋吧,关键时候特别掉链子。 “哎呀,我背不下来,”我急忙找了一根纸笔,用拼音把那16个字记下来,拿着纸条,念念叨叨。 嗐!我在家时候要是有这份认真,还能考试倒数第三? 黄岩看我那歪歪扭扭的拼音,脸好悬气绿了。 我从屋子里出去,那些送家具的来了,进院和长江薛晨这顿套近乎。 黄岩订了一套实木家具,书桌衣柜啥的,那些人抬着进我屋里,满屋转圈好顿设计:“小道姑,放这儿你满不满意?” “满意满意。”放哪儿我都满意,反正我在丰腴观也住不多久。 我关注点不在家具,低头看着拼音,心里默默念叨那16个字。 这会儿那几个安装师傅摆放家具,开始唠闲嗑,“建设小学出事了,你们知道不?” “砸死了个孩子不是?”另一个拿着钢钉说。 死了个孩子?我一愣,建设小学,是不是前几天白镇老刘家出灵,旁边那个学校? 起头那个师傅嘴一撇,“没有,没死,昏迷了,但估计也活不了。” 我这一愣,眼睛没看纸条拼音,突然把那16个字背下来了。 突然黄岩那天外飞音传来,极其无语:“别念了,再念把我念死了!” 第44章 姜二虎和薛三彪 “不能不念,”他一吵吵,我突然又背不下来了。 我心说我念我的,他咋能让我念死。 我不念,才容易死。 “咦?”薛晨那个货凑到我跟前,看了看我的字条上拼音,特别诧异,“姜龙,你学过英语啊?” 这小姐们儿是脑子有水。 “姜龙,有点事我要不要告诉你?”薛晨站我跟前,又一次翘起他高傲的小鸡尾巴。 “不要告诉我。”我一点都不好奇。 我说我不听,这家伙气的鼻子差点歪了,“哼,你等着,你会求我告诉你的。” “诶?是不是和刚才观香的事?”我突然想起这件事,这小子离开黄岩书房之前,还回头瞅我一眼。 妈妈哟,该不是他看出啥来了? 他观香的本事,我能看出来,黄岩也是认可的。 “哼!我说了我不告诉你。”这家伙耍起他‘大小姐’的脾气,赌气,“我才不告诉你呢,姜二虎。” “我真不想知道,薛三彪。”起外号谁不会啊。 我瞅了瞅他,诶?他换了一身道袍,穿的还挺正式。 “一会我和你下山,大师兄吩咐我了,咱俩下山去办事。”薛晨昂着头,“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山办事,你别拖我后腿。” “你别拖我前腿,”我瞧瞧他,我这次下山,是和他一起‘办事’? 黄岩说过,戴月眠不会轻易现身,需要等契机。 在他亲自现身之前,会试探很多次。 但这都是我们的分析,也有可能戴月眠着急杀我,抽冷子就出现。 总之,戴月眠的心思只有戴月眠知道,我还是需要注意。 我继续背诵黄岩教我的道语,黄岩那天外飞音:“咳咳。” “黄道长,您着凉啦?”我朝着空气,隔空和黄岩对话,不管他能不能听见。 黄岩:“……” 等那几个安装师傅安装完家具,我和薛晨快速在厨房扒拉一口饭。 白镇的三轮车开到道观门口,是来接我和薛晨的,骑三轮的是个四五十岁大姨。 “艾玛,薛晨小道姑,是你跟我下山办事啊?”大姨嗓门子挺大,嘎嘎嘎一阵笑,“薛晨小道姑,你又漂亮了,这小脸粉嘤嘤的~” 薛晨一阵高兴,他就喜欢被捧着,被人夸漂亮。 所以我怀疑,他18岁是没法变回男孩子的。 大妈是个热情又充满‘朝气’的人,喜欢飚车,下山的路颠颠簸簸,她骑得飞快。 我和薛晨坐在三轮车后斗,好悬被颠出车外面去,薛晨还晕车,捂着嘴~ “姨,你慢点开。”薛晨半死不活,眼睛看着天说。 我瞧瞧他,这样还‘办事’呢?别事儿把他给办了。 想这些,我又开始背诵道语,黄岩天外传音,没说话,但我好像听见他在滋滋儿喝茶水儿。 这敢情好哇,我俩没打电话,但也能随时沟通,真棒! “恩呢,姨慢点开,”大姨飚车速度没减多少,和我俩说:“那小姑娘,你也是黄道长他老人家的徒弟?” “不是。”没等我开口,薛晨帮我回答,说完还干呕一声~ “呕~O__O “…” “哎呀,这老刘家啊,真是造孽啊,啥劝都不听,那天朝学校摔丧盆,能不出事吗?”大姨心情好,骑三轮和我俩讲,“缺德败类!” “咳咳……”大姨说完,一个山里飞虫飞进她嘴里,呛得:“妈呀!啊咳咳咳…… 但这也挡不住大姨滔滔不绝的讲述。 一个礼拜之前,老刘家出灵我看见了,他们朝着白镇建设小学摔的丧盆,之后没什么古怪的事发生。 但三天前,白镇阴天,下午一群小孩下课在操场玩,突然学校五六米高的铸铁旗杆就倒了,砸伤了一个,姓白的小女孩。 大姨说的瘆得慌:“妈呀,旗杆当场就把孩子脑袋开瓢了,脑浆子都冒出来了,你猜猜?没死!现在还在长宁医院昏迷呢。” “咋能朝学校摔丧盆,摔丧盆必须朝路口!”薛晨听完,晕车都忘了,笃定道:“丧盆朝哪个方向摔,阴灵就会朝哪个方向去,朝学校摔,阴魂找不到去路能不闹吗?老刘家不懂吗?” 当然不懂了,如果懂,还要阴阳先生干啥? “阴魂肯定进学校了。”薛晨严肃的说。 说真的,他这表情带着几分卖弄。 我和他下山‘办事’,我特别不安。 这货办事儿稳吗?黄岩这是让我和薛晨去抓鬼啊。 “说的就是呢,”大姨大嗓门子在山里回荡,“当初大伙儿劝老刘家请阴阳先生,这把他们家抠的,老大老二老三,三个儿子竟然都不乐意掏钱雇。这出事儿了吧?” “我看他们咋赔老白家,白家那孩子在长宁抢救费都花了二十好几万,今天还没脱离危险,医院让准备一百多万,家里急的砸锅卖铁凑钱呢。” 大姨大嗓门絮絮叨叨:“但估计呀,那孩子得扔,脑袋都开瓢了,能活就怪了。” “那老刘家多缺德?连根毛都没出,也不去医院看看人家孩子。” “斩妖除魔是我们道士的责任!”本来挺悲伤的故事,薛晨突然意气风发,“等我抓住那隐藏在学校的阴魂,让它魂飞魄散!!” “不是,”大姨一不留心,打断了薛晨的意气风发幻想。 “薛晨小道姑,黄道长他老人家没和你俩说吗?不是让你俩抓鬼,是让你俩给断断案。” 大姨说:“现在老刘家和老白家打的房顶唿扇唿扇的,都动刀子了,你俩去看看,把老刘头从学校送走,再说说这事老刘家咋赔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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