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嗯嗯。”我点头。 虽然长江每天都骂我,但我还是喜欢长江的‘恐怖’。 说着,我俩就到了道观,长江破马张飞喷:“还不写作业?我告诉你,明天你带着作业,闲着没事就写作业,你要是不写作业,我抽你~” “噢噢噢……” 这晚上,我躺在炕上,朝窗外看,天上月朗星稀的。 想着明天下山办事,我一个人,不知道能遇见啥?戴月眠还想不想杀我了? 从刘大瘪子屯儿的事儿之后,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出现了。 这次下山办事,我想,应该是与他无关。 想着这些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 第二天,天刚亮,我居然来了个自然醒,睁开眼四外周看看,吓一跳。 只见‘小熊’正在我枕头边上,瞪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睛,看我看的目不转睛。 “妈!”我下一哆嗦爬起来。 看他那眼神儿,盯着我,好像盯着一只鸡。 他没说话,看看我,扭头,两只爪子在我书包里一阵扒扯,一股脑钻我书包里去了。 大早上,我吃完饭,回到屋里,黄九还在我书包里。 我一股脑把书包又放进去书,背着从道观出去。 长江给我200块钱,嘱咐我,“你到春红旅店,去找昨天那家老头老太太,他们在春红旅店等你呢。” “啊?”我一愣,昨天的事主老大伯老大姨,住在岑家旅店? 这会儿,薛晨也背着个包,从他屋里出去,耳朵上带着助听器,“走呀。” “你?”我抿着嘴。 他不是不和我一起去吗?昨天还生气了。 “小爷怕你死在山下。”这货嘴特别恶毒,“没我,你啥也不是~” 我白了他一眼,我俩一前一后从道观出去。 一路上,我背着黄九,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窒息,他是动物嘛,我就把书包拉开个缝儿。 黄九那小熊一样的脑子,从书包缝儿里面钻出来,探头盯着山里,满眼的无聊。 早上8点多,我们到了白镇,直接去春红旅店。 “呜~”岑春红在门口看见我,嗷一嗓子就哭了,脸肿的像猪头一样。 “妈呀,小道姑,小道长,你们来啦?”老大姨和老大伯一脸高兴,从门里出来,看看岑春红,“春红呀,你哭啥啊?” “大姨姥,我说的就是她,姜龙,天天跟着我。”岑春红哭哭咧咧的。 “跟个二币似得。”薛晨白了岑春红一眼。 但岑春红管老大姨叫大姨姥? 也就是说,老大姨是岑姨的姨妈? “大姨,你们咋找她办事呀?”这会儿岑姨从屋里爬出来,看见我,满眼冷刺,和老大姨说:“她会办啥事啊?才8岁。我还以为你们找的是谁呢?” “妈呀~!”突然,岑姨喊了一声,“妈呀!这孩子背后咋背着个黄皮子?” 她趴在地上,看见我背后背着书包里,黄九探着头,满眼的无聊。 “可不能这么说,得叫黄大仙。”老大姨也吓了一跳,对着黄九一顿作揖鞠躬,脸都吓白了,“这玩意儿不能得罪,得罪了上身呐。” “老仙儿啊,恕罪啊……” “凡是和岑家有关系的,丰腴观都不给办事。”薛晨来了脾气,拉着我的手,就要打道回府。 其实我也不想给她家办事。 但老大姨急忙握住我的手,“小道姑,一码归一码,你先去我家看看呗?昨天你们都答应了。” 我和薛晨对视一眼,最终,还是和老大姨走了。 老大伯骑着三轮车,拉着我和薛晨和老大姨。 路上,这老大姨就胆颤心惊的看着黄九,猎猎勾勾的,问我:“小道姑,你到底是道士,还是有堂口?出马仙呐?” “我是道士啊,”我叹了一口气。 “可你这个……” “黄九爷陪我玩的。”我笑了一下,把书包拉锁拉上,把黄九脑袋塞回去。 省的他‘吓’着人。 可他那脑子,就非要挤出来,这会儿出了白镇,他眼睛四处看,挺高兴似得。 “我家婆婆以前是狐仙,”老大姨慢慢不害怕了,和我讲。 当年多少人踏破家门槛,求她婆婆给看事儿,还家门不宁。 后来她婆婆走了,狐仙堂口也送走了,她家才消停下来。 但是她婆婆没少挣钱。 她又讲起她和岑姨的关系,确实是亲姨和亲外甥女。 说起岑姨,老大姨就叹气:“小兰呐,小时候多俊,没曾想煤气罐就爆炸了,给炸那样,可怜呐,小兰为人处事都不错,从小学习好,春红不知道能不能随她妈。” 说起岑姨,我就不吱声了。 老大姨家姓王,她家比刘大瘪子屯儿远,要绕过刘大瘪子屯儿,到王贵祥屯儿。 老大姨叫王彩云,老大伯叫王富贵。 到了王贵祥屯儿,不善言辞的王富贵老大伯,三轮车骑得明显慢了。 进了屯子,就不少人和老夫妻打招呼:“哎?姨,你俩上哪儿去了?这是请来的道士么?” 一双双眼睛朝我和薛晨看。 “哎哎哎,一会中午都上我家吃饭,”老大姨人缘特别好,一路上和大姑娘小媳妇儿打招呼,“这俩小道士,那可是不一般,到时候你们谁想算卦,来我家。” 老大姨说着,薛晨就翻白眼看天空,一脸不乐意。 终于,我们到了老大姨家。 果然,她家在屯子里算得上最有钱的,三间大砖房,院里特别亮堂。 院里是菜园,屋子外面贴着白瓷砖。 一个虚弱的年轻女人,从屋里出来,蔫儿蔫儿的就和老大姨说:“妈,人请来了?就是这俩孩子么?” “你看你,”老大姨急了,“坐小月子呢,你出门干啥?这都秋天了,别吹着风。” 看得出来,他们婆媳关系不错。 我从三轮车里下来,又把薛三彪,薛三爷从车上‘请’下来。 他背着手,在院里走了一圈,拉着脸,“这院里风水没问题,坐北朝南,左短右长,聚财旺福,啥问题都没有。” “您可说着了,”老大姨把她儿媳妇送回屋里,和薛晨讲:“小道士,你这虽然小,但是有道行啊,这房子是我婆婆在世的时候盖的,我婆婆就懂风水。” “你要不,把你婆婆挖出来,让她看看你家为啥要绝户?”薛晨这破嘴。 我嘴都跟着抽了抽,“咱进屋看看吧?” 只看一个院子的格局,也看不出啥来。 我们这就朝屋里去,屋里采光特别好,屋里干干净净的。 这会儿上午10点多,满屋子阳光,暖洋洋的。 “屋里也没问题,”薛晨在屋里绕了一圈,回来说:“厨房在震位,东方,旺长孙,没孩子,你们要不,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什么输卵管漏了?” 听他说话,我都脑子疼,老大姨嘴都快抽成皮筋儿了。 “那会不会是阴宅,祖坟有问题?”我问出这个疑惑。 其实现在阳宅一般都没问题,谁家盖房子时,还不请人来看看? 再加上,王大姨家本来供着狐仙堂口,她婆婆什么都懂,阳宅安排的肯定很妥当。 “兴许真是祖坟有问题!”老大姨嘴一吧嗒,和我说:“我婆婆没了以后,祖坟就挪了地方,当时一个叫黄岩的道士给看的。是不是他动啥手脚了?” “啊?”我这嘴都裂开了。 她家祖坟,是老黄给看的? 可昨天,老黄和他家见面,谁也没提这事儿。 第99章 来,自抽个嘴巴子 先不说老大姨家祖坟到底有没有问题,就说,到底是老黄记性不好,还是老大姨记性不好? 他俩见面,居然谁都没认出谁? 我和薛晨对视一眼,我问老大姨:“王大姨,你家祖坟什么时候挪的呢?” “3年前吧?”老大姨回忆着,“我婆婆就是三年前没的么,她没了以后,祖坟才挪的。” 3年,时间不算太长啊,要说七八年,十来年,曾经认识的人再见面认不出了,那都正常。 要是才3年,没理由认不出来。 薛晨嘴一撇,“就你家小门小户的,谁给你家祖坟动啥手脚?你家是有皇位继承啊?不就个祖传出马仙堂口么?” “话不能这么说,”老大姨眼睛挤咕一下,鸟儿悄儿的低声说,“我婆婆啊,当年当出马弟子,没少得罪人,得罪不少阴阳先生啥的,有人报复也正常。” “那也许是了。”我点点头,怕薛晨再喷出点啥愤世嫉俗的言语,怼怼他腰盘,“咱去他家祖坟看看呀?” “去呗。”薛三彪哼哧一声,把助听器从耳朵里拿出来,挖挖耳朵,再把助听器带回去。 “妈呀,现在就去呀?”老大姨笑开了,拍着大腿,“你看你俩,还挺敬业的,我家祖坟离这好
相关推荐:
桃源俏美妇
鉴宝狂婿
亮剑:傻子管炊事班,全成特种兵
一个车标引发的惨剧(H)
娇软美人重生后被四个哥哥团宠了
新年快乐(1v1h)
乡村透视仙医
我的傻白甜老婆
婚里婚外
猛兽博物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