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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

的。”果然我说的对,他好了伤疤忘了疼。 他坐在我床边,仰头看着灯泡,语气幽幽的,“我就知道我师父舍不得我。” 他在那自我陶醉,突然低头看我,语气很恶劣:“你别以为你今天替我求情,我就会感谢你,是你破坏了我和我师父的感情,我还是讨厌你,永远!” “我在乎你讨不讨厌我?”我气着了,“薛晨你知不知道好歹?你是我认识的,最坏最讨厌的人!” 有他,我不膈应别人。 就因为这脖子脱臼,嗓子疼,第二天我都不能下山去白镇引出戴月眠,就在道观里养着。 这脖子走哪儿疼哪儿,去个厕所都得扶着墙。 因为昨天的事儿,黄岩好像真的和我生气了,早上吃饭冷着脸不搭理我,中午吃饭也如此。 我在他眼里就像道空气似得,当然,薛晨在他眼里连空气都不如。 黄岩只冷冷和长江说话,长江的更年期变成潜伏型的,没骂我和薛晨,但是也不搭理我俩。 这样日子过了一个礼拜。 这天薛晨兴致勃勃下山租影碟,回来和我看电视,他看流星花园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痛彻心扉的说:“我要是杉菜,我才不喜欢道明寺,他太冷血无情了。我喜欢花泽类,花泽类那么忧郁,太帅了!” 我心说,他喜欢花泽类,花泽类愿意吗? 那不得,更忧郁吗? 他看电视,我看他,他永远比电视剧更精彩。 他突然扭头看我:“姜龙,你有没有觉得,师父像花泽类,大师兄像道明寺?” 我正直着脖子啃苹果,差点一口呛着。 “没那么觉得,”我又啃了一口苹果,“我倒是觉得你像杉菜。” 他一听,顿时高兴了,“姜龙你要是早这么说,我也不会那么讨厌你,我觉得你很像道明寺家的女佣。” 他话音落下,长江更年期爆发,冲到屋里喷我俩,“还有闲心看电视吃苹果呢?没心没肺的,师父都快让你俩气死了!你们俩倒是低个头,让师父消消气啊。” 我们长江是道观的和谐担当,虽然他每天都在骂人。 “我不敢去。”薛晨这会龟缩了,缩着脖子,一脸害怕。 我心说他怕啥?我害怕还差不多。 万一黄岩真的怪我了,不帮我找阳魂,我岂不是要狗带。 “师父生气不说话,你们俩就不和师父说话?”长江伸手怼我俩腰盘,“懂不懂事?你们俩还想让师父先低头?” 不得给个台阶下吗? 这一说我就懂了,起身朝黄岩书房去。 我进屋的时候,黄岩面无表情,头不抬眼不睁,右手的断掌端着一本书在看。 这是需要台阶下吗?这分明是没消气呢。 我站在门口,不知道该说啥好,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。 我爸和我妈也总冷战,打破冷战的办法就是让他开口说话,破了他的功力。 让他开口说话最好的办法是,再气他一顿。 “黄道长,您多大岁数了?”我开口问。 他以前不说了嘛,僧不言名,道不言寿。 黄岩继续冷着脸看书,那表情仿佛对世间万物都不感兴趣。 刚才那句话不好用,那就得改套路了! 我凑到他身边去,身高比他桌子没高多少。 仰着头,学我爸哄我妈的样子:“宝贝,不气不气,生气是给魔鬼留余地。” 我话音落下,黄岩突然破功,噗哧一声笑了,瞪了我一眼。 哎唷,我就说吧?我爸是万能的,哄人杠杠滴!我妈每次听见这话,也笑着瞪我爸一眼。 “别生气了,都是一家人嘛,”我抬手摸摸他的脸,正派的讲:“宝贝,我超爱你了。” “我一会要吐了。”黄岩又好气又好笑瞧着我,“和你爸学的?” “对啊。”我点头,也笑起来,“黄道长,您别生气了,和自己家孩子还能动真格的吗?薛晨那么依恋你和长江,你再生气也不能不要自己孩子啊。” “你父母是不错的人,把你教的这么好。”黄岩抬手揉了揉我的头顶,“但我生气是有原因。” 我使劲儿点头,“谁生气还没有原因啊?” 要是生气还被在乎的人不理解,就更生气了。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断掌,“你知道我的断掌,是为何?” 为何?谁砍的?我刚来丰腴观的时候,还曾想过,他也许是个赌徒。 “是我自己自断的,”他看着自己的右手,有些出神,语气淡淡的:“那都是百年前的事了,我替一个人求情,结果后来,他害死了我的妹妹。” 他目光深深的看我,“她死那天,穿着红色棉袄,年岁和你相当。” 收回目光,他闭上眼,靠在椅子上,浑身有些虚弱无力。 他语气像是吐出一口气,“我自断右掌三指,为的是提醒自己,愚蠢的善念,是极大的恶,也是因为我那次替他求情,让我一生恶业缠身,愧不敢面对先师。” “姜龙,也许你会后悔的,如我一般。” “是谁?”我问黄岩。 那个人,是谁? 第43章 我想给你个大嘴巴子 那人是谁?有够缺德的,说出来! 我同仇敌忾,我必须挺我老大。 人家救你一次,结果你转过头把人家妹妹杀死了,这是人办的事吗? 黄岩没有回答我,还在闭着双目,他在痛苦。 看他这样,我不敢追问,跟个碎嘴子似得,这不是惹人烦么。 他就这样靠在椅子上很久,不说话,闭着眼睛,过了几分钟才说:“是戴月眠。” 又是他! 我长了张嘴,黄岩看着我,“所以,我帮你不是你以为的善,我这几十年都在追凶戴月眠,你又恰巧被戴月眠所害,阴差阳错,我们有共同的目的。” 顿了顿,他说:“你太小,就算你已经长大,也不会明白我对薛晨的失望心情。这次我留下他性命,但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教他任何道术。” 他一说,我愣了愣,这个决定是不是也挺残忍? 薛晨知道了,估计会满地打滚嚎丧。 最后,黄岩凝视我几秒钟,“你只是暂住在此,今后我丰腴观的事,我的决策,你也别再插手。” 他这一说,伤感情了。 我讪讪的,我是个外人,他的决策我凭啥插手阻止? 我姥以前和我妈唠嗑说过:做人呐,到啥时候,你要都看清自己的位置。 我那天帮薛晨求情,这叫僭越了吧?不懂分寸。 其实黄岩挺冷漠的,只是外表看起来淡然温和。 我看看他,又想想薛晨,这俩人。 我认为,我分明干了一件好事…… 我一撅起嘴,黄岩瞪眼瞧我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 我撅着嘴,“我以为我们是‘自己人’,你刚才说那些话,我就伤心了,不过你放心,我替薛晨求情,我不会后悔,他也绝对不会变成戴月眠。” 我犟,其实这几天我和薛晨相处,我俩关系挺缓和的,他就是缺心眼,嘴巴毒,爱面子,爱炫耀。 对于他把我带去那个什么平阴峰,他后来其实很后悔内疚。 但他又不好意思道歉,前天背着我去黄仙庙上香,我默默看着黄仙庙里的供果流口水。 今天他去租影碟,就带回来苹果橘子送给我。 我觉得,他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 现在黄岩见我那份倔强,突然笑了一下,“你是真像我小时候。” 我像他小时候? “你猜我看你这份天真,有什么样的心情?”老大歪着头瞧我。 “什么心情?” 难道是怀念童年? 黄岩:“我想给你个大嘴巴子。” 我捂着脸,怕怕:“……” 黄岩突然放声大笑:“哈哈哈哈。” 说归说的,他心情好了很多,前几天和我和薛晨那惹的一肚子气,可算是散了。 之后黄岩在香炉里点了三支香。 烧香的味道在屋子里散开,他转眼看向我,“好闻么?” 我使劲点头,“好闻好闻,香喷喷。” 我从小就爱闻这个味。 “香会告诉你,你所思所念之事的答案。”烧起香后,黄岩盯着香头淡淡告诉我。 香会说话? 长见识了。 但恕我愚笨,我就看见那三根香被点燃了。 其余我啥都没发现。 如果黄岩说的是真的,那我也点三根香,问问我啥时候能找回阳魂。 “你没有灵根,你看不懂。”我正研究着香‘说’啥了,黄岩勾唇笑了一下。 “薛晨能看懂?”我问黄岩,黄岩不是说薛晨是四灵转世吗?他肯定有灵根。 “你去把他叫来。”黄岩吩咐我。 我回屋,连拖带拽的把薛晨扯到黄岩屋里,这小子吓得噗通一下就跪地上了。 他这一跪,黄岩脸又拉下来,满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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