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
闻发布会现场。 闪光灯疯狂闪烁,记者们挤满了会场,所有人都等着看这场豪门内斗的结局。 陆栖迟一身黑色西装,面容冷峻地走上台,黎晚卿站在他身侧, “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到来。”陆栖迟的声音沉稳有力,“今天有两件事要宣布。” “第一,陆氏前副总裁陆明月涉嫌贪污公款,证据确凿,已移交警方处理。” 现场一片哗然,记者们疯狂记录,闪光灯几乎将整个会场照亮。 “第二,”陆栖迟继续道,目光扫过全场,“关于网上不实言论,陆氏集团将进行起诉,并保留法律追诉权。” 记者们面面相觑,谁都知道,这是陆栖迟在警告那些曾经跟风造谣的媒体。 就在众人以为发布会即将结束时,陆栖迟突然转向黎晚卿,眼神柔和下来:“最后,我要正式宣布——” 他顿了顿,嘴角微扬:“我和黎晚卿小姐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十五号。” 黎晚卿猛地睁大眼睛——这不在计划内!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陆栖迟已经伸手扣住她的后颈,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了她的唇。他的动作强势而不容拒绝,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。 闪光灯疯狂闪烁,第二天的头条已经有了——爆!陆氏集团惊天反转!“活阎王“陆栖迟当众热吻! 在刺眼的闪光灯中,黎晚卿恍惚看见陆栖迟眼底得逞的笑意。他微微退开,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:“现在,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了。” 台下,已经有手快的记者将现场视频上传网络,还有些现场编辑文字直接发布。 办公室里,黎晚卿正揪着陆栖迟的领带:“婚期是怎么回事?我们不是说好不急吗?” 陆栖迟慢条斯理地摘掉眼镜:“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需要我提醒你,你哭着说要嫁给我的样子吗?” “是吗?”陆栖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,“那这个,你还要不要?” “你...”她声音发抖。 陆栖迟单膝跪地:“黎晚卿,虽然你蠢、作、还是个厨房杀手,”他嘴角微扬,“但我还是爱上你了。嫁给我,真的。” 黎晚卿眼眶发热,却还是嘴硬:“哪有人求婚还数落人的...” “不要?”陆栖迟作势要收起戒指。 “我要!”黎晚卿一把抢过戒指戴上,扑进他怀里,“不过陆栖迟,你完了,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!” 陆栖迟低笑,吻住她的唇:“求之不得。” “你都不诚恳!”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。微博推送接连弹出: 陆氏发布会背后的权力游戏:一个吻价值百亿?股价应声涨停! “这哪是发布会,根本是偶像剧现场!” “陆总这波操作,妥妥的小说在逃男主。” “所以之前那些热搜都是为今天铺垫?” 看到这些热搜,黎晚卿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之前的打算,但现在,他该跪键盘了! 门外,高特助正猫着腰,小心翼翼地扒着门缝往里瞧。 “啧啧,”高特助摇头晃脑地小声嘀咕,“平时在会议室冷着脸攻击力MAX的陆总,现在还不是要单膝跪地认错...”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“这都跪了三分钟了,果然只有黎小姐能治得了他...” 感受到背后灼人的视线,高特助背脊一僵,他缓缓转头,正对上林深那双沉静如墨的眼眸。对方抱着文件站在他身后,镜片后的目光写满了“你要死”三个大字。 空气凝固了三秒。 高特助露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笑容,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,给林深腾出个偷窥的黄金位置。 “林特助也来...观摩学习?” 林深没有答话,只是顺势贴近。两人肩膀相触的瞬间,高特助突然转头,意外捕捉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柔软。 “但很配,不是吗?”林深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,目光透过门缝落在室内相拥的两人身上,平淡的眉眼忽然柔和。 高特助怔了怔,忽然笑开,眼角漾起细纹。自顾自的搭上林深的肩膀,应和道:“是啊,天造地设。” 夜深人静,卧室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。 黎晚卿早已沉入梦乡,长发如瀑散落在枕边,呼吸均匀绵长。陆栖迟靠在床头,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。 一条消息突然弹出—— 沈泽洲:[黎小姐又拐带我老婆去逛街!] 陆栖迟唇角微扬,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: [是陆太太。] 发送完毕,他将手机随意搁在床头柜上,转身轻轻将熟睡的人儿揽入怀中。黎晚卿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,含糊地梦呓: “陆栖迟...你心跳好吵...” 男人低笑,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。他低头轻吻她的发顶,嗓音低沉而温柔: “嗯,它见到你就这样,我也没办法。” 第92章 白月光不必温柔 弹幕说她是恶毒女配,可当她仰起脸冲他笑时,他分明看见了她眼底的银河。 陆栖迟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看穿谎言,却看不穿黎晚卿那个假到离谱的撒娇。 她以为那些弹幕是保命的作弊码,却不知道真正救她的,是陆栖迟看向她时,眼底藏不住的动摇。 黎晚卿发现,对付毒舌最好的办法不是对骂,而是撒娇——尤其是当对方耳尖通红还要强装镇定的时候。 陆栖迟至今想不通,为什么明明知道她在演戏,却还是会在她喊“陆总最好啦”的时候,心跳漏掉一拍。 十六岁失去父母的陆栖迟,二十八岁在黎晚卿怀里重新学会了哭泣。 她是他黑白世界里突然闯入的色,嚣张又明媚,让他再也回不去单调的人生。 那年,毒舌阎王遇见了他的白月光——一个穿着高跟鞋能踹门,扑进他怀里会假哭的“作精”。 陆栖迟的白月光不需要温柔似水——只要足够明亮,能照进他尘封十二年的黑夜。 曾经她撒娇是为了活命,后来撒娇是因为……看他强装淡定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。 他教会她真正的骄纵不是刁难别人,而是敢对全世界嚣张,却只对他一个人服软。 她终于不用再看弹幕演戏了,因为现在只要一个眼神,他就知道她是想要抱抱,还是想使坏。 结婚那天,陆栖迟在父母墓前放了两束花:一束给永远停在那年的少年,一束给终于敢再爱的大人。 婚礼上毒舌阎王哭得像个孩子,而曾经娇纵的大小姐温柔地擦去他的泪——原来爱会让所有人现出原形。 后来商圈都传,陆总的软肋是黎晚卿的撒娇,却没人知道,真正所向披靡的是她毫无保留的爱。 他记得父母去世那年雨季很长,却不记得从哪天起,黎晚卿成了他的晴天。 她总说弹幕剧透了人生,可当她踮脚吻他时,分明是剧本里没有的即兴发挥。 十六岁的陆栖迟埋葬了会哭的自己,直到二十八岁那年,黎晚卿把那个少年从废墟里挖出来,轻轻说了句“回家”。 十六岁那年的雨季太长,长到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天晴。 葬礼上黑伞连成一片,姑姑藏在伞影下的算计比雨水更冷:“栖迟,你还小,陆家需要有人撑着。” ——可我知道,她真正想说的是:“你不配。” 所以我逼着自己配得上。 二十岁执掌陆氏,二十五岁让对手闻风丧胆。我用最锋利的言辞筑起高墙,用不留情面的手段让所有人望而却步。 他们说我是“活阎王”,说我刻薄冷血,说我活该孤独终老。 ——他们说得对。 孤独才是安全的。不期待,就不会失去;不靠近,就不会受伤。 直到那天,我遇见了黎晚卿。 第一次见到她,是在陆氏集团的金融峰会上。 我讨厌一切浮夸的、不切实际的东西,讨厌那些带着目的接近我的人。 她本该是那个最令我厌恶的类型——骄纵、任性、目中无人。原以为她会在峰会上像其他人一样,要么阿谀奉承,要么愚蠢地挑衅我。 可当她摔倒后,开口的时候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近乎撒娇的语气对我说话。 “你凶我......”她仰起脸时,睫毛上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。多拙劣的演技,可我竟然鬼使神差伸出了手。 后来才知道,黎晚卿这三个字,会成为我人生最大的意外。 我一次次地试探她。 她时而聪明得过分,对商业趋势的判断精准得不可思议;时而又露出娇蛮的本性,像只张牙舞爪的猫。 我忍不住想拆穿她的伪装,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 宴会上,顾临川说,我是为了黎家的专利,我习惯性地勾起冷笑,正要反唇相讥,她却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。 掌心温度灼人,我望进她泛红的眼眶,听见她声音发颤:“陆总再说下去,我可能真的要哭了。” 她捧着我的脸说特别特别喜欢我,我故意出现在视频里,看她手忙脚乱地关摄像头,最后不得不带我回家见父母。 爷爷逼我把项目给陆明月的时候,只有她站在我身边,那一刻连爷爷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寒意,仿佛我真的成了传闻中那个冷血无情的怪物。 我早看穿她别有用心,却像濒死之人贪恋鸩毒,任由她在每个深夜叩开我紧锁的门。 她撒娇时眼尾微扬的样子,她慌乱时拽住我袖口的手指,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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